战武昌倒是不甚在意,不屑的冷笑:“在那乡疙瘩待久了,又没有父母教导,多正常的事儿。”
“家主大人说的是,是属下多疑了。”年轻男子点了点头。
话音落下,大厅中安静良久。
战武昌一脸沉思,看着手上的茶杯,用杯盖轻轻碰撞杯身,发出有节奏的清脆碰撞声,片刻后,他低声道:“派人看着她。”
他终究不能放心。
有战邪这个隐患在一日,他的位置就不稳,人心就不稳,整个战家皆会不稳。
那些顽固不化的老匹夫,是不会放弃嫡出血脉这个说词的。
“嘭!”
战武昌重重的将茶杯磕在桌子上,茶水瞬间洒了出来,一地狼藉,正如他的心情一样。
“是。”年轻男子小心翼翼的应道,“属下一定时刻紧盯战邪,一有蛛丝马迹,就来回禀家主大人。”
“嗯。”
年轻男子顿了顿,又说道:“其实……家主大人何不直接杀了她,以除后患。”
“杀不得。”战武昌的脸色阴沉,皮笑肉不笑的道,“那群老匹夫,本来就怀疑是我杀了战邪的父亲,这战邪一回来就死了,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嫡出……有时候就是这么让人厌烦。”
等着瞧吧,总有一天,他会把那几个老匹夫,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