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纷纷看着那妇人,只见她们哭倒在魏莉花的脚下,求饶道:“夫人,李夫人,我们知错了,我们什么也不要了,求您不要如此惩罚我们呀!”
“夫人,都是我们的错,您说要多少钱财我们都愿意赔付给廉明将军的,夫人!求求您开开恩吧!”
两个人瞬间由怨妇变泪人,苦苦哀求,魏莉花冷眼看着她们,只道:“我也救不了你们,二皇子都发话了,不过这也是你们罪有应得,方才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自己不知道把握,现在求饶已经晚了。”
说罢一甩裙摆,从她二人手中抽出,来到谭录深身后站立。那两个员外也纷纷就近求助,趴在李宗明身边,谁知他见魏莉花去了谭录深那,他也跟着跑了过去,站在自家夫人身边,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俩员外无助之时,却看到了那好心肠的廉明,双双爬了过去,求道:“廉将军,都是我们的错,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计较,您儿子不是生病了吗?我们愿意出钱给您儿子廉清驰医治!求您请皇子开开恩吧!”
廉明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纵然方才没有说话,此刻心中也有松动。此些年间,为了给廉清驰治病几乎散尽了家产,现在廉家将军府只有一副空壳子,实在没有多余的钱财去苗疆了。
这几日东凑西凑,也不过凑了几十两银子,还在犯难,若是有了两位员外相助,就另当别论了。可是这是关乎倭国威严的大事,谭录深已经下令,自己也不好再做阻拦,只好叹息一声:“二皇子下了命令,我只是一个失势的将军,又怎么能做主。”
谭录深不耐烦的听着他们求来求去,朝旁边喊道:“你们听不见我的话吗?还不赶紧拉下去啊?听着烦。”
旁边的士兵上前来小声提醒道:“二皇子,今日是夫人的旗开得胜之日,也是小年宴会,此时杀人岂不是脏了大好的日子?您看咱们不如先把几人关押起来,明日这节日一过,咱们夫人拿了首奖,再做处决也不迟啊。”
谭录深听着那小兵一口一个夫人,倒是心中舒服了许多,长长“嗯”,一声,道:“也行,今日是小年宴会,不宜杀人,那就到今夜二更吧,拖到那个城里杀了就是,再把这个首级示众,行了都散了吧。”
说完起身抬脚就要走,下面的几个士兵立马上前不敢耽误,将那四人连拉带拽的弄出场外,叫来的医官身上的冷汗已经是出了一层又一层。
他充其量也就是外面民间的民馆中的郎中,今日朝上的太医忙不过来需要人手,就把他给指派来了,却没曾想能出这套乱子,站在谭录深身边待了这么久,手脚都不敢多动一下,生怕谭录深看他不顺眼,随便找个罪名把他给杀了。
说来也奇怪,这谭录深也没有像魏莉花和李宗明那样鲜明、让人感觉到畏惧的力量,可就是一到他跟前,感觉周身的冷风飕飕的飙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