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少喝点吧”。
菜上好之后,包得胜就举着满满的一杯(二两杯),道:“小曾,来,干了”。
“包教官,我干不了啊”,曾亚男紧张的说道。
包得胜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个女孩,不是部队的那些兄弟,长期和战友喝习惯了,包得胜一上来就喊干杯。
“对不起啊,小曾,你慢慢喝”,包得胜还是干杯了。
曾亚男看到包得胜都干了,自己也不好意思慢慢喝,这样在对方看来,是不尊重的表现,没有办法,曾亚男也只好跟着干了。
“小曾,你怎么也干了?”
“包教官,下一杯我们慢慢喝好吗?”曾亚男皱着眉头,难受的说道。
对于不喜欢喝酒的人来说,哪怕是茅台,也失去了它的价值。
缓了一会后,曾亚男问:“包教官,你约我吃饭,应该是有事吧?”..
“对,我是找你有事”,包得胜说话总是那么直接,就像当初向吴静表白一样。
曾亚男有些失望,但也不是很失望,因为她知道,当兵的就是这样子,走路说话都是一条直线,从不拐弯。
“去年民政局附近发生一起严重的车祸,你还记得吗?”
“记得,受害者是裴行长的太太”。
“嗯,据我所知,那不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包得胜严肃的说道。
“包教官,你说话小声一点”,曾亚男提醒道。
曾亚男接着说,“那案子是有些疑点,前段时间,裴行长也到局里反映过,但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你们重新调查了吗?”
“没有,李局长说了,这案子已经结案了,没必要重查,浪费人力物力。那天她叫我打电话通知裴行长来局里,他居然说已经重新调查过了,没什么问题,我在一旁真无语了,这些当官的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还这么一本正经”,曾亚男叹气道。
“我听裴行长说过,当时的肇事司机是酒驾,后来死了,他老婆亲自承认是买凶杀人,不久也死了,后来找到当时拿钱给他老婆的关键人物也死了”。
曾亚男听包得胜这么一说,大吃一惊。
“原本我以为,只是程序上有些问题,没想到真是谋杀”。
“对,就是谋杀,肇事司机的老婆杨莲花和她女儿都是这么说的”。
“裴行长为什么不把这些信息交给警方?”
包得胜干了一杯酒,愤恨不平,道:“这件事警方肯定有保护伞,要不然不会查不出来的”。
“我知道了,我回去悄悄调查一下”。
“谢谢了,小曾,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
“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曾亚男一脸正气的说道。
周末,裴东来到上海去看望林晓洁,一看到裴东来进门,林晓洁就扑进他的怀里撒娇,“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啊,想死我了”。
陈剑看到后,开心的避开。
由于工作繁忙,裴东来已经很久没去上海了,现在林晓洁已经恢复得很好了,说话基本接近正常人的语速,走路还有些缓慢,但失忆症还是没有进展。
“你带我出去玩吧,我快闷死了”。
裴东来带着林晓洁来到街上吃饭,出门后,林晓洁像一只出笼的小鸟,非常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