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全都说得通了。
豁然开朗的同时,祈妤犯了难。
她要如何将这些告诉小夕,要如何去保住一个死人的命。
她又喝了些酒,托腮盯着书册上记载的东西,心头泛起新的疑惑——魔尊千年前被封印时,为什么要背弃自己的佩剑?
母亲临死前告诉她,集齐丝凝剑,就能让陷入昏迷的弟弟重新醒来。
昏迷,和丝凝剑。
这二者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祈妤怀着疑问继续翻阅着手里厚厚的书册,酒一杯一杯的下肚,三坛酒见了底,书册却翻得还不到一半。
她没找到其他关于丝凝剑的记载。
时辰越来越晚,再烈的酒都无法压抑困意。
祈妤揉揉眼,发觉黑墨写就的字一个个的手拉着手在纸张上来回跳舞,她愣是一个字都看不清,一句话也看不明白。
“喝了多少?”
一阵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她打了个激灵,醉醺醺的抬眸,撇着嘴埋怨:“阿鳅,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大晚上的,你要吓死我。”
神君垂眼瞧着趴在桌上、小脸红扑扑的祈妤,喉结滚动,到嘴边的话变成一句否认:“我不是阿鳅。”
他收回想将人抱起的手,叫来几个仙侍,把人抬了回去。
次日。
祈妤醒的有些晚,日上三竿,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软绵绵的起身,浑身像滚了钉床一般,每寸肌肤都在不停的叫嚣着疼痛。
过了会儿,琴宴端着药推门而入。见她醒了,不由得松了口气:“你可算是醒了!我本以为你是不喜热闹,随口扯个谎不愿参与宴席,没想到你是真病了。你说说你,一边生病,还一边喝酒,怎能这般糟践身子?”
“我——”祈妤难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尖,“病了?”
琴宴把汤药放到桌上,道了句“还有些烫,待会凉些再喝”,随后惊讶的问:“你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吗?”
祈妤摇头。
琴宴说:“你昨夜发高烧,灌汤药没用,吃丹药也没用,不管怎么折腾,你就是不退烧。你烧得厉害,说了胡话,还做了糊涂事。神君担心你,过来瞧,你竟斗胆抱住神君,又哭又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