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和马修鹿绝就谈论过，能短短时间有如此成就，除了成为斗天者，别无他法！
闻言，秦凡眉头微微皱起，他根本都没有动用斗天者的能力，对方就猜到了，可见是有预谋的。
“砰！”
他一脚落在牛源的脑袋上，冷声质问道：“说，还有谁知道？人在哪里！”
牛源紧抿嘴巴，一声不吭。
他知道他死定了，就算说出马修和鹿绝的下落，他也是死路一条，更会白白搭上那两位的性命。
现在云省古武协会仅存的副会长都出马了，要是全部死在云州，这必然会成为古武界的笑柄。
莫不如身死在这，其他二人也能回去报信，届时，牛家人也会被古武协会保护，一生享受荣华富贵。
“别装哑巴，
信不信我动手了！”
秦凡脚下用力，却发现牛源没有丝毫的反抗。
这是怎么回事？
没等他想清楚，就看到牛源的嘴角流出鲜血，失去生机，明显是咬舌自尽。
秦凡低下身一看，牛源的血还是黑色的，这明显是中毒了。
想来应该是牛源嘴里本来就有一个毒药。
“即便自杀也不愿说么……”
秦凡紧蹙眉头，也察觉了事情不简单。
“铃铃铃！”
突然，牛源的手机响了。
秦凡虚空一抓，手机就被他握在手中，按下免提，里面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老者声音：“牛源，这么久怎么还没消息，你是不是把那小子杀死了？你可别忘了，宫木会长点明要活的，要是冲动弄死不好交代，这件事你自己承担吧！”
说完，他才察觉不对劲，按理来说牛源暴脾气，早该反驳了。
“你不是牛源，你到底是谁？牛源人呢？”
对面焦急询问，秦凡却挂断了电话，走回了校门口。
现在牛源那边的人已经发现端倪，要不赶紧采取措施，恐怕后患无穷，不好收场。
刚到校门口，阿顺就快步上前道：“秦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走吧，送我回家。”
秦凡上车后，
想了想把牛源的手机递给了阿顺，嘱咐道：“帮我调查一下，最近通话记录的号主信息。”
他有能力调查，但是绝不会比龙卫更出色。
“好的，秦先生。”
阿顺应声道，紧接着一边开车一边联系龙卫那边。
想了想，秦凡有拨出一则电话。
“主上！”
电话那端几乎秒接。
“让你的人处理了刚才的尸体，顺便给我云省古武协会的全部信息。”秦凡淡淡开口。
如今只能拖延，让牛源的尸体不至于更早发现。争取时间调查云省古武协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不多时，秦凡回到了家中，云中君办事神速，信息也传到了秦凡的手机里。
坐在沙发上，秦凡开始翻看资料。
越看，秦凡的眉头越紧皱。
原本在秦凡看来，古武协会只是一些人瞎搞的，和世面上的其他协会一样，没什么不同。
可他现在才发现，他是大错而错！
看过信息，他才明白古武协会的恐怖之处。
云省古武协会是云省各大巅峰宗师联合组办的一个协会，其中牵扯非常多，几乎包含了云省境内全部的顶流古武家族。
得罪云省古武协会，无异于与云省的顶流古武家族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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