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宝贵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这是个骨爱滴儿,于是赶紧打电话安排!
这事要是弄成了,绝对能让严初九上门来哀求自己。
……
严初九回到家的时候,夕阳拉长了他的影子,像极了他的心情——又长又焉!
黄宝贵刚才的意思很明显:绝不会放过他!
这种感觉就像玩游戏时被boss标记了仇恨值,走到哪追到哪,烦得要死却不得不直面!
对于敌人,严初九明显不像对大表姐那样忧柔寡断!
爱情里他可以偶尔客串一下舔狗,面对敌人——抱歉,他选择当藏獒!
如果非要你死我活,那肯定是你死,我活!
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残忍,只是他又很头痛。
他是个老实人啊,杀人放火之类的事情,真心不擅长!
变异之前,他可是连只鸡都不敢杀,每次都是小姨操刀,他负责在旁边喊666!
现如今虽然有胆子,可仍没那个脑子!
不过没关系,他有个手段很高明,关系也很深的女性朋友——黄若溪。
这女人就像他的外挂,平时不显山露水,关键时刻能carry全场。
严初九也顾不上别的了,赶紧约黄若溪见面。
发完消息才想起来今天还没洗澡,身上一股海腥味混着汗臭,活像一条腌过头的咸鱼。
但转念一想——反正黄若溪也不嫌弃!
有时候反倒嫌他洗过澡,说还是更喜欢他身上的本味!
有求于人,自然不能约在老屋陋巷那么寒酸的地方。
去酒店开房,他虽然舍得花钱,可是很麻烦。
要身份证登记不说,万一遇到扫黄,解释起来比证明\"我小姨是我姨妈\"还难。
码头也没有像样的酒店,去镇上太费时间。
时间就是生命,黄宝贵那王八蛋恐怕在磨刀了,他耗不起。
最后的最后,严初九将黄若溪带上了自己的游艇。
美食,浴缸,圆床……一条龙服务过后。
黄若溪满足得眼睛都半眯了起来,软软地伏在他的胸膛上,嘴里却是低声嘟哝不止。
“让你戴你总不戴,以后要带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戴,养不起贷款你也要带的!”
这话像是绕口令,每个字都意味深长!
严初九没听明白,“你在嘀咕什么?”
黄若溪知道自己这个男人总是喜欢攥着明白装糊涂,也懒得去计较他真不懂假不懂,反正到时候肚子大了,他就知错!
“说吧,要我干啥?”
严初九疑惑的问,“你又知道我有事要让你干?”
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
平时干活累了,连瓶矿泉水都舍不得给自己买的狗男人,今天突然整这么个豪华套餐,不是有求于她就是脑子进水了。
黄若溪不是大表姐,自然不会这样直白,婉转的说,“我猜的!”
严初九忍不住问,“我让你干嘛你都干吗?”
“你让我干的事情,哪一样我没给你干?”
黄若溪说得咬牙切齿,但眼神却温柔得要命。
爱情就是这样,让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心甘情愿当舔狗。
大表姐说: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她觉得大表姐放狗屁,自己现在不是应有尽有吗?
严初九见她说得好像什么事都愿意为自己干的样子,这就开起了玩笑,“那你去帮我把黄宝贵杀了吧!”
黄若溪愣了下,随后就直接起身,开始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