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你是不是动手来着?”刘大江忽然就严肃起来,他早就发现儿子一直在隐瞒了自己什么。
“啊?”刘一鸣开始装傻充愣,老爸既然问出来估计是看到了或者是听到了什么。
“你到车上的时候身上有汗,气都没喘匀,我就知道你肯定动手了。”刘大江给儿子解释自己是怎么发现的。
“我见你在派出所的时候带着手铐就知道你肯定吃了亏,敢欺负我爸,我肯定要揍他们。那个警察和修车铺老板是亲戚,你还不知道吧?”刘一鸣不想让老爸盯着自己不放,记忆中只要自己打架不论输赢对错回到家都会挨揍。
“我早就看出他们不对劲了,最先我报警半小时才到,后面打起来后那个老板跑着去报警到他们过来总共才用了十分钟。时不时那个姓程的和修车老板是亲戚?就是他拷的我,我被按到地上的时候脸上还被踢了一脚。”刘大江回过味了,原先只觉得警察是那个修车铺的保护伞,没想到还有一层亲戚关系。
“就是他,本来我也不知道,就在跟他谈赔偿的时候听那个老板说漏嘴了。”刘一鸣告诉父亲自己是如何发现程辉二人的关系,却没想到父亲早就看出了不对劲。
“现在的警察我都跟土匪一样,光是礼县这一段路要钱的就不下四处。我早上也是气不过才开车赶过去,跑车现在虽然赚钱,但是一般都交到路上了,唉…这世道就这样。”刘大江生气的主要原因还是礼县设卡收费太多,要是再加上个黑店时不时撒钉子,那就没法干了。
刘一鸣没法接话,道路环境过几年可能更加混乱,当交警把罚款作为创收项目时,罚款就变了味道。路政交警两个部门执行两套标准,但凡是个拉货的车都得被罚款。
车是国家批准可以合法上路的,却被一些部门用种种理由开出罚单,这是制度的悲哀,也是国家的悲哀。最关键的是货车司机每年交出去的钱有最少三分之二都进了私人口袋。
当年跑车时有几个省份的罚款就像是通行证,省内二十四小时只会开一个罚单,司机和车主没几个抱怨的,反而每次都积极主动去交钱。两百块可以安生几百公里都已经是运输行业内的良心价,难道这片土地上被压榨了几千年的大多数如今还要承受这种压迫?
到底是制度的缺陷,还是思想上的惯性,亦或是动物的本能。人类受过的最大伤害都是来源于同类,即便到了信息时代也时时刻刻都在不同的领域发生着一幕幕自相残杀的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