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少了一个我就上海买了补给你。”
“哎呀,都是上海没有的,你好好记。”
“好,你截图发我,保证给你带到。”
“那回来请你吃饭啊。”
……
二月底,张佑杰启程去内蒙古拍戏。
出发前一夜,我帮他把咔咔送去寄养,店员小姐姐见到我一个劲的赔不是。之前她在张佑杰的小号上就说过好几次对不起,张佑杰没怪她的意思,我也没有,但是他们店长因为她泄露了客户隐私扣了她工资。
走的时候她再三和我保证,咔咔在她手上一定不会出问题,肯定养的白白胖胖的。
咔咔满意的“哼”了一声。
但是她的话却把我吓得不轻,养得白白可以,但是胖胖不行。要是一下子长到一两百斤,张佑杰肯定把猪丢到我家了…
第二天,临上飞机前,张佑杰看着咔咔在宠物店的视频,笑容慈祥得像个离家出差的老父亲。
看他这傻模样,我原本想来两句玩笑,但是一想到之前的绯闻危机刚过,最终还是没开口。
到了内蒙古,剧组派了吉普车接送张佑杰,司机怕我们有高原反应,必须开开停停,于是在到达剧组前,我不仅有了高原反应,还晕了车。
张佑杰每天的运动量比我大很多,除了轻微的头疼,几乎没有其他不适。
我靠在车里,用厚厚的军大衣裹着自己,吸着氧。张佑杰在车外到处拍着祖国的好风光,一脸满足。
我脸色煞白,他喜气洋洋。
俨然成了鲜明的对比。
剧组其他人早两周就已经到了拍摄点,他们都适应了高反,而我身为现场少数的女性,又是唯一倒下的小可怜蛋,突然就变成了团宠。
第一场戏的拍摄进展得不顺利,演员之间默契没达到,张佑杰第一次实地进行拍摄又有些紧张。王石峰老师耐心的和他讲戏,张佑杰听得很认真,NG十次后导演终于让过了。
张佑杰跑回车上休息,脸上被化妆师涂得灰头土脸的。他在我边上背戏,我在他边上吸氧,突然,他脑袋灵光一现,问:“你帮我对戏吧,剧本你看了那么多遍,戏一定比我熟。”
“你…开…开玩笑吧…”我用力喘气,“我…现在…努力活着…就很…很费劲了…你…你…”
张佑杰:“这场戏就是姐夫高反时候的情形。”
我颤颤巍巍接过剧本,果然是一场我记忆深刻的戏。
我:“小舅子…你瞅…你瞅你闯的祸…你这是把姐夫往…往死里整啊…”
张佑杰:“啊?我没想整死姐夫啊。”
我:“妈的…你还说…你没想…没想整死老夏呢…结果呢?…不仅他被你害死…老子…老子还被你一杆子…一杆子打到内蒙古…兔崽子…”
张佑杰没有接词,我猛吸了一口氧,学着黑帮老大的口气,说:“兔崽子,接词啊!”
张佑杰一愣:“我第一次听到你说脏话诶…好自然…”
我自恋的笑了笑:“是不是感觉我这样的淑女不会说脏话呀?”
“也不是感觉你淑女啦…”
我瞪了他一眼。
张佑杰:“就是没听你讲过脏话。”
直男式嘴笨。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小兔崽子,快他妈接词!”
张佑杰眨了眨眼,像极了剧本里的小舅子。
接下来的词对得特别顺,张佑杰竖起大拇指对我说:“像,真的像,你说脏话的样子真像一个女老大。”
他黑黢黢的脸上满是真诚,我只能把这句话当褒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