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得太急了,或者说,每一次都只顾着带孩子去玩水,并没有看到这个地方,有一个被草丛给遮掩住的石碑。
石碑上面写了“烬魇河”。
而知道这个名字,是在我向医院里面的医生阐述孩子一身的伤所来为何。
其中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医生,对于安安能平安回来,表示有些不可思议。
“你们太大意了,都没有调查过那个地方能不能游玩,就擅自跑去了。”
“这烬魇河很是诡异,我在这里工作了三十年了,据我所知,死在这里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了。”
“这孩子能死里逃生真的是命很硬了,真是不可思议。”
……
我听得后怕不已,赶紧追问道:“那请问,那些人的死法,是什么样子的?”
“还能是什么?浑身的肉都被吃过,血糊糊的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
“说实话,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他究竟是怎么逃过的?”
是啊,别说老医生好奇了,我也好奇呢。
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安安一直在睡着。
就连恋恋也睡着了。
她现在被我放到安安的床尾处,让他两待一个病房里。
我还得继续照顾阿花。
她好歹是动了胎气,不仔细检查一下,我心里始终不放心。
还好,做胎心监测的时候,只到了那强有力的心跳声时,心里的一口气总算是放下来了。
只要孩子们都没有事,我这一天的惊吓奔波都不是事儿。
但为了让阿花能好好休息,别再来回奔波了,我还是让她在医院里面住院观察了一晚上。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安安这才清醒过来。
这个时候的安安,精神特别好,还有心情和恋恋在那儿玩。
恋恋也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我看得心里大慰。
“安安,能告诉我昨天都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间跑到上游去了。”
还好是在河边,不然以那大太阳的暴晒下,安安还指不定受多大的罪呢。
安安皱了一下眉头,回忆了一下道:“我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不大,但是很凶猛,一直抓住我的脚往水里拉。”
“它的爪子很锋利,甚至还差一点点咬到我了。我害怕的乱蹬着,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就喘不上来气,快要憋死了啊!”
……
现在想到那咱绝望的窒息感觉,安安都有一种活着真好的感觉。
那水中的莫非是水鬼不成?
但不太可能,水鬼可不敢在光正化日之下伤人。
是别的动物的可能性比较高。
想到这里,我暗暗下决心,等他们娘两个出院后,再去那河中查探一下。
这种害人的东西,还是能铲除的话,就尽力铲除吧。
几十年人命啊,30年间算下来,每年都要死一两个,这种死法不明不白的,对死去的人也是十分不公平。
我把阿花接了过来,一家人吃了一顿简单的早饭后,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临走的时候,那个老医生还特意来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