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温和秀丽的妇人陡然指着蒋婷红透的俏脸,吃吃的笑了起来。“没想到平日里冷傲无双,冷漠无情的阿婷居然还戴起了手镯。
平日里除了手表,你可从来没带过什么首饰,就连粉耳上如玉滴般的耳垂都素净纯洁,连个耳洞都不曾有过。
像你这样的人儿,此时却戴上了手镯。
快说说!这金镯子是谁送的”
徐玉秀抿着嘴角流溢的晶莹酒液,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这脸颊秀颈耳根子全都红透的冰山美妇,眼中探究的意味实在太过暧昧了。
“什么”
蒋婷听见这话,俏脸满是错愕,但很快她便理清思绪冷静下来。
她呢喃着徐玉秀的问题,红艳艳的唇角微微扬起。
她索性将左手袖子撸起,露出雪白的皮肉和丰腴不失修长的小臂,一枚圆溜溜,沉甸甸的,黄金镯子在灯光下轻轻摇曳起来,泛着淡淡的金色光晕。
冰山美妇抬起葱白的指尖在桌子上轻轻抚弄,仿佛最心爱的物件,仿佛爱人的脸庞一般轻柔怜惜。
她的嗓音中带着慵懒娇气的意味说道:“您说这个啊这是我爱人送给我的新年礼物,听说是他们家祖上传下来送给儿媳妇的手镯。
本来我觉得太过珍贵,不打算要的,这小人儿一股脑塞到我床上的枕头
话音落下。
当着亲如姊妹,心如母亲一般的徐玉秀,直勾勾的说出这样大胆,这样近乎坦白一切的话,这样近乎赤裸的话。
“嘶……”
美妇紧张得整齐洁白的贝齿都在上下打着颤,只觉浑身皮肉都轻颤起来。
阵阵燥意席卷全身,将雪白的肌肤染得一片殷红,光洁粉嫩的肌肤泛起阵阵红痕。
桌下她紧紧并着那对丰腴绵软的玉腿,隐藏在皮靴下的雪白秀足都死死蜷缩起来。
仿佛一座冰山,抵御着来自南极潮水的阵阵冲击……
其缠人二字尾调拉的极长,带着少妇的娇羞薄嗔与情意绵绵。
无比勾人,叫人酥掉半边身子,就连骨头都软了几分。
蒋婷眯着细长的漆黑凤眸,眼波含情,水意溶溶,仿佛盈着无尽的情意。
沉浸在那悠长的韵味之中……
这冰山一样冷口冷心的妇人,竟能道出如此哀叹幽怨,柔柔情意……
就连同为女子,同为美人的徐玉秀也一时间看呆在原地。
良久。
“赶明儿让我见见,看看什么样的人儿能勾走我们家阿婷的心……”
徐玉秀并未问是蒋婷的丈夫,还是其他的什么男人,只是好奇极了的问道。
“咯咯”
蒋婷听见这话,醉醺醺的舔了舔红润的唇瓣,妩媚动人的娇声笑了起来。
“您这话说的……以后让您天天见”
“只要您不嫌他烦”
说完,蒋婷细腻的指头缠着耳边湿润的墨发,脸上泛起阵阵笑容。
“怎么会嫌烦呢,我倒要看看他长什么样!”
“好……来,再喝一杯。”
“喝!”
二人抬手举杯,清亮的酒水顺着唇,秀颈,没入深处都毫无察觉。
不知喝到什么时候,酒瓶空空。
二人趴在餐桌上,沉沉睡去。
深夜,蒋婷打了个寒颤悠悠醒转,茫然的看着桌边的徐玉秀。
种种画面,种种话语一一在心中闪过。
想到那些羞人至极,大胆刺激的话竟然真是自己亲口所说,还是当这玉秀姐说的。
蒋婷冷漠的俏脸都流溢出淡淡的庆幸和后怕,当然还有当着爱人母亲直抒胸臆的畅快。
她挪了挪椅子上的坐得发麻的月臀,随后起身。
“呼呼……”
一阵冷风自门缝里吹过。
拂动耳边湿冷的发稍,在吹弹可破的粉颊上撩得有些心痒,蒋婷抬起的玉指僵在半空。
唰的一下。
美妇那张倾国倾城,冷白雪腻的俏脸满面羞红,几如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