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杨琏真迦即走,堂中只剩二人。
“大娘子,不怕自家夫君知晓吗?”杨彦全没想到这位秦娘子看起来清瘦,实则份量不轻,该长肉的地方一处都没落下。
“原来杨机宜好这一口,等哪日家中死鬼回来妾身邀机宜私会,就这庭院媾合,岂不刺激?”
秦霄连这个名字都是假的,更别提夫君了,所谓的薛大官人就是个奔走的眼线,秦霄则是这县中的负责人,既然杨彦全问起,索性逗一逗他。
“大娘子莫要误会,杨某实乃正人君子也。”杨彦全一副正派之色,手上却不饶人,常走山路,也过溪涧。
秦霄暗骂了一句无耻之徒,冷清的脸上也泛了红晕,她知道自己再不开口说正事,这家伙就要宽衣解带了:“外面这么多人,妾身浪荡惯了倒是不怕,但机宜官声威望要紧,不如改日再战?”
杨彦全向来不是急色之人,方才性命倒悬之危,心中早无意趣,此番也只是做个试探,不过此人当得巍峨挺拔、水草丰茂啊:“也罢,今日与大娘子浅尝辄止,改日再倾诉衷肠。”
秦霄总算是脱离魔爪,但双腿有些发软,几经站立不稳:“杨机宜,侯通妻儿妾身已处理干净,此贼所余之财也尽数运来薛府,加上薛府库银,共十七万三千余贯,不知杨机宜要如何处置?”
“此乃身外之物,不知大娘子可算是薛宅之财?”杨彦全面如止水的问道。
“机宜说是,那便是。”秦霄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既如此,就由大娘子先替杨某操持吧。”
杨彦全本身就不缺钱,陈家的嫁妆剩了八万多贯,尤宏的家财又送来近两万贯,加上各家好处、木材红利的话杨彦全少说十五万贯的身家。
至于薛宅的钱财是好处,同样是把柄。
钱不是事,等真能去河北为官时再接手也不迟。
“那这尸体?”
“且稍坐片刻,等杨某亲卫醒来。”杨彦全已经想好了说辞,贾申正遇捕反抗被亲卫就地格杀。
杨彦全见秦霄站在一旁:“大娘子就这么怕杨某?杨某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机宜说笑了,妾身去给机宜奉茶。”秦霄真害怕这禽兽再做些什么,待会暴露在人前,那艳名就远播谷县了。
杨彦全不言,心中起了从未有过的念头,也许在北方……
同日,杨彦全出了薛宅,在酒楼犒劳众衙卒,席间杨彦全佯装醉酒提起薛宅大娘子好颜色。
胡班头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说定会帮杨彦全看好秦霄,更是提议罗织一些罪名让秦霄下狱,届时想怎么玩弄都可以。
杨彦全连连带手拒绝,声称要自己来,只望胡班头莫让旁人钻了空子,同时许下重金承诺,待事成之后再行招待。
胡班头欣然应允,心中却想的是:就凭你这瘸子也配,决计吃不到一根毛,到时候还得乖乖求老爷我帮忙,多要你六百贯不过分吧。
三日后,杨彦全备下重金再去拜谒林恒,双方敲定了走货路线,期间林恒还向杨彦全赔了个罪,说是们不得再上山偷木。
杨彦全只道无妨,心中暗骂:还是林恒不要脸啊。
自此木材生意一路长虹,固封山砦日进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