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梁书韵没忘记她对陈泽聿采取的怀柔方针。
她叫他滚出去,只会适得其反。
她商量着问:“陈泽聿,我和我的卫卿哥还要稍微收拾,你先出去等我们?”
她虽然用友好的语气同他说话,但她对赵卫卿的定位为她的卫卿哥。
她甚至连对他说的词,都用“我的卫卿哥”。
怎么,生怕他不知道她和赵卫卿关系好?
陈泽聿不会被她打败。
他抿嘴摇头,“阿韵,我不想离你那么远。我要进去。”
“你收拾你的,我等你。”
“我就在客厅边上等你。”
梁书韵心累,懒得和他争执,“那你进来吧。”
“但你要有心理准备。我和卫卿哥做得厉害,没节制,没节操。如果你进来,可能会看到某些没羞没臊的东西。”
“到时你感到难堪,或者心里难受,我们也没招儿。”
昨晚他都听了一夜,还有比那更难堪?
而且,他不觉得那是难堪。
他身体的反应告诉他,他那叫兴奋。
陈泽聿眸色低沉,“如果我难受,那是我自找的,我认。”
梁书韵让出通道,让他进来。
三个人里面,不高兴的是赵卫卿。
赵卫卿的本意是打击陈泽聿。
可陈泽聿似乎没被打击到。
陈泽聿甚至堂而皇之,进入他和梁书韵的空间。
陈泽聿真是贱。
他们都这样了,他还上杆子贴上来。
他从没见过这么贱的一个男人。
当狗也要贴上来。
赵卫卿冷眉,“陈泽聿,你的下限远比我认为的低。”
“你已经脸都不要了是吧?”
要脸?他陈泽聿之前就是因为太要脸,才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现在脸和下限是什么,他不知道。
现在的他只知道,只要能抢夺梁书韵的事,他都干。
手段下作而已,不只有他赵卫卿会做。他也会做。
梁书韵现在是吃饱喝足,不饥渴。如果她饥渴,要他脱得像大卫雕像一样,供她观摩亵玩,他都乐意。
陈泽聿猛然抬头。
说到饥渴。虽然她现在不饥渴,但他能否人为让她饥渴……
如果她忍不住,想要男人,房间里刚好只有他一个男人,那么到时就不是他的错,是她推倒他的。
是她强占了他的身子。
她要对他负责,
陈泽聿嗤笑,“赵先生,凡事要讲究证据。”
“我做什么了,被你平白无故冤枉这么一遭。”
“我只不过比较依赖阿韵。”
“因为依赖,所以我想时刻离她近一些。我和阿韵没做越轨的事。我们之间大大方方。”
“你说的不要脸,没下限,从何说起?”
“你是指我明知道你们做得没羞没臊,但仍纠缠阿韵不放?”
陈泽聿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赵卫卿不紧不慢地靠着吧台。
陈泽聿冷笑,“想和阿韵发生点什么,想占有阿韵的人,才会在意你们之间的欢好亲热。”
“我只不过当阿韵是很好的朋友,我不像赵先生你这样,想占有阿韵。”
“阿韵和谁欢好,她想做什么,是她的自由。我不干涉。”
“我只不过是尊重阿韵,不干涉她,所以哪怕你们干柴烈火,我也反应平平。”
“却没想到我的反应在赵先生眼里,成了没下限的纠缠。”
“赵先生以己度人,以为你想占有阿韵,其他人都像你一样,但凡靠近阿韵,都想和她发生点男女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