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定十二年(1219年)四月二十二日早晨,宋越边境。
晨曦微露,战场上寒风呼啸,残旗摇曳,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血腥的味道。宋军与安南军对峙已久,两军士兵神色冷肃,长枪、刀剑在晨光下闪烁着冰冷光芒。
郭靖立于宋军阵前,眼神坚定,身后是辛弃疾、楚留香、李寻欢、陆小凤、西门吹雪、黄蓉,以及江南七怪和李莫愁。
对面,郭卜身披黑金战甲,马下立着苏忠嗣,安南军气势凶猛。郭卜策马上前,声音穿透晨雾:
“郭靖,我念在你是我侄儿的份上,再劝你一次——弃暗投明,这才是唯一出路!”
郭靖目光如炬,沉声回应:“你叛国投敌,竟还敢在这蛊惑我背弃忠义?”
郭卜嘴角泛起一丝讥笑:“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你等不过是井底之蛙,又岂能明白我胸怀万里之志?”
辛弃疾拍马并肩,冷声道:“你身为汉人,竟把叛国之举说成大志,真是可笑至极!”
郭卜脸色沉冷:“郭靖,最后一次机会,你真的要执迷不悟吗?我给过你那么多次机会,你却执意效忠腐朽大宋,你不觉得自己迂腐可笑吗?”
郭靖怒火中烧,双拳紧握,怒声喝斥:“你不配与我父同姓,你是郭家的耻辱!”
就在这时,江南七怪迈步而出。柯镇恶冷哼:“郭卜,今日我们七怪就收了你这祸国贼子的命!”
朱聪、韩宝驹、南希仁、张阿生、全金发、韩小莹一字排开,战意凌厉。
郭卜冷笑:“很好,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武功!”
话音未落,他暴喝一声,身形如猎豹扑出,一记“大力拳”轰向全金发。只听“轰”的一声闷响,全金发头颅飞起,血光喷溅。
“全师兄!”韩小莹惊叫。
南希仁、张阿生同时攻上,刀光剑影齐落,郭卜却身形一旋:“老鹰抓小鸡!”
双手钳住两人肩膀,猛然一用力,只听“咔嚓”两声,骨碎声中,两人身体竟硬生生被震得爆裂开来。
朱聪怒吼:“受死吧!”飞石破空击去。郭卜一抬手,指如利刃,“噗嗤”一声,插入朱聪心脏,朱聪脸色一白,倒地不起。
韩宝驹、韩小莹一左一右扑出,鞭影翻飞,剑光凌厉,郭卜冷笑:“南斗圣拳!”
只见他双手如刀,劈出万千掌影,砰然之间,韩宝驹胸口塌陷,口喷鲜血倒地,韩小莹被震飞数丈,重伤昏迷。
李莫愁怒喝:“狗贼纳命来!”双鞭带风抽去,却被郭卜一掌震飞,长剑断折,李莫愁喷血倒地,气息奄奄。
宋军士气一滞,郭靖怒吼:“无耻叛徒,我要你偿命!”
他身形如飞,双掌翻涌,降龙十八掌一掌接一掌轰去。郭卜冷笑迎战,二人拳掌交击,劲气冲击四方,周围士兵被震得东倒西歪。
“靖哥哥小心!”黄蓉焦急指挥弓箭手掩护。楚留香、李寻欢、陆小凤、西门吹雪也跃入战场,围住郭卜,伺机而动。
战场另一侧,辛弃疾高举大旗:“宋军听令,全军冲锋!”
“安南军——反击!”苏忠嗣挥刀下令。
顿时两军喊杀震天,铁蹄碾碎大地,长矛交错、刀剑碰撞,鲜血飞溅在晨光之中。
郭靖与郭卜斗得天昏地暗,郭卜以大力拳、南斗圣拳连连进攻,郭靖则用降龙十八掌、双飞燕巧妙化解,两人打得旗鼓相当,难分胜负。
李寻欢冷眼看准破绽,一枚飞刀破空而出,郭卜微微侧身避过,楚留香瞬间欺身而上,被郭卜肘击逼退。陆小凤灵犀一指点向郭卜喉间,却被其双拳挡住,西门吹雪的剑影如雪飘落,终逼得郭卜退后数步。
黄昏时分,战鼓缓缓响起,两军鸣金收兵。
宋军阵中,黄蓉奔向郭靖,为他包扎伤口。郭靖气喘吁吁,抬眼望着郭卜撤退的背影,低声道:“叔叔啊叔叔……你我本应同心报国,何苦走到今日这步地步。”
辛弃疾立于阵前,长枪指天:“兄弟们,挺住!今晚整顿兵马,明日,必取敌将首级!”
宋军营地火光连绵,士兵修整、疗伤,江湖侠士们默默擦拭兵刃,准备迎接明日的血战。而安南军营地,郭卜负手而立,望向大宋方向,眼神中既有冷意,也有一丝掩藏极深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