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害羞。
平常心对待就好。
王炎点上熏香,将房间里的灯光调暗,温了牛奶,还插了花。
一小时过去,人还没出来。
他敲响房门,“夫人不舒服吗?”
“……没有。”
“浴室里空气不流通,该闷坏了。”
迟笑看着镜子里被熏得红彤彤的脸,长呼一口气,开门出去。
王炎笑着拉过她的手,“我给你吹头发。”
“我自己来。”
“夫人嫌弃我手笨?”
说的是上次,他给她戴项链,戴了十来分钟。
不是手笨,就是想多跟她贴贴。
“不是。”
吹风机响起,温热的风吹在她发间,更显红意。
良久,她道:“你不能……动手动脚。”
“动手动脚的意思是……”
“不能亲我,不能抱我。”
不然她总觉得是婚内出轨。
“好。”
迟笑松了口气,出门把隔壁房间的床搬了进来。
“……夫人?”满心欢喜的男人脸上的笑僵住。
“爷爷说,要知礼仪廉耻。这样睡比较合规矩。”
……爷爷什么时候说的?
“昨天你不也……”
迟笑无奈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并不排斥你,但心里总觉得很躁动,令我无法冷静下来。我猜……她也许不想。”
王炎心底的话如鲠在喉。
“我跟她相互扶持了这么多年,总要顾及她的想法。”
迟笑一开始也不是无敌的,小小年纪抵不住人心险恶,每次吃亏都是红眸迟笑占据身体,力挽狂澜,斩杀敌人。
知道彼此的存在,坚定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只是这一次,站在了对立面。
“王炎,再给我点时间适应。”
“好。”他摸了摸她的头,“夫人的话我都听。”
说完,把床边的牛奶递过去。
迟笑纠结的眉头终于松开,喝完牛奶后,互道晚安,两人躺上床。
没多久,她便入睡。
男人辗转反侧睡不着,起身借着床头暗淡的灯光,目光深远的看着她。
良久,他起身,掀开被子把人压在身下,如痴如醉的亲吻她裸露在外的身体。
眼角泛着微红,身体控制不住的弓起,遍布全身的酸意,掌心烙在腰际,每一次触碰他都忍不住喘出声。
床边的纸巾被扔了一地。
房间里全是男人动情的呢喃。
很快,衣服落了一地。
满室旖旎。
第二天一早,迟笑睡到大中午才起床。
下楼时,王炎正在办公,而顾叔则在厨房里忙活着。
阳光照进来,别墅里除了花香,还有饭菜香。
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在他温柔的目光看过来时,摒弃掉脑子里的杂念。
吃完饭,两人上了私人飞机,往太平洋彼岸飞去。
与此同时,黎和带着双胞胎也上了私人飞机。
许久没出现的长寿扛着昏迷不醒的童玲姗姗来迟,在男人冷漠的眼神下,虔诚叩拜。
“我保证,干死顾叔,活捉王炎,看好这三个东西,免除少爷的后顾之忧。”
“牛逼吹真大。”
“……前面两个算了,后面一个真的。”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中用就换。”
长寿磕头,“谢男主恩赐。”
飞机飞过落基山脉,雪顶刺破云层。
城市霓虹灯与警笛声互相碾压,流浪汉在墙上胡乱涂鸦。
K街的玻璃大厦里,灯光彻夜不灭, 智库会议室里,一份报告的价格抵得上贫民区十年的租金。
极度的富与穷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飞机停在私人机场,舷梯展开,王炎伸出手,掌心稳稳牵着她的小手。
“这里风景不错,有什么需求跟顾叔说。”他的声音很轻。
是很不错,一座小岛,四周都是海水。除了保镖和佣人外,没有旁人。
“这算度假?”
“嗯。”王炎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知道你不喜欢打扰。这里不会有危险。等玩腻了,我们再换个地方。”
迟笑点头,“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