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苍月嘲笑一声。
“要不是你意外死了。”
“那一世你也会是我的人，你根本逃不了我的手掌心。”
周阳还想要反驳。
可下一刻，一段记忆被苍月灌输到了周阳的脑海之中。
那是一段高楼大厦，没有灵气的时代。
女孩从小生长在了周阳的身边，并且她的家里人和周阳的家里人偷偷的定下了娃娃亲。
女孩来看望过周阳，也看望过周阳的父母。
她想着等自己事业好了后，就与周阳成婚。
23岁，女孩的事业突飞猛进，周阳却还是平庸。
正当的女孩想要完成娃娃亲。
可当时的周阳却意外离世。
周阳突然得到一段上一辈子的记忆，他神情恍惚，特别是见到了上一世的父母。
激动，担忧，等等诸般复杂情绪出现。
周阳死后不久，这位女孩也意外的离世。
“你是没有见过吗？”
“难不成那一世的我，你不喜欢？”
“多么漂亮，多么富有，男人会不喜欢？”
“还是说，你那一世非常自卑？不敢喜欢上我？”苍月的笑声在周阳的耳边不断响起。
周阳哑口无言。
“那么，从那一世开始，我经历了多少世？”
“世？”
“已经是新的开始了。”苍月说道。
“在此后的某一世中，某位强者证得化神之上，独断一世。”
“而那一世的你我，非常的平庸，平庸到被一头练气妖兽一起吞入腹中。”
“怎么样，死也要跟你一起死，感不感动？”苍月笑着。
周阳看着沉睡的冰岚雪，又听着苍月的声音，感觉有些怪异。
“你对我还真是充满执念啊。”周阳心中感慨。
“这可不是执念。”
“这是我们相爱的经历。”
“我愚蠢的妹妹怎么会明白这就是爱。”
“如果你但凡跟青千山有点相似，我都不会千世万世的与你相遇。”
周阳现在沉默起来。
“与你最初相遇的我，是一个天才吗？”周阳说道。
“是蠢材！”苍月的怒音而出。
“还说不是执念？”周阳反问道。
“不是。”
苍月倔强道，随后她沉默起来，没有和周阳交流。
周阳回忆起了当时秘境的他做的选择。
“该不会，那一世的我，做了跟我一样的选择？”
“呵，不是蠢材是什么。”
“哪怕那是秘境，你也是蠢材一个。”苍月语言冷淡，可都能知道她的语气之复杂。
周阳笑了起来，问：“有一个人为你赴死，你就千世万世的轮回追逐？”
“为何不行？”
“我乐意。”
“你说，如果没有你这个乐子，我该如何在漫长的时间里过去？”
周阳说道：“自然是修炼，达到化神之上。”
“呵。”
“有这么容易就好了。”
“不要以为某位强者能突破化神之上，你就能突破。”
“哪怕是化神，在你面前也是一道难以逾越天堑。”
“稍微不注意，就会在心魔劫中死去。”
“哦？”
“我很好奇，你为何能渡过心魔劫？”周阳问道。
“呵，想知道？”
“除非你觉醒是碰到我的那一段宿慧。”
“不然，我可不告诉你。”
苍月沉默下来。
周阳问道：“心魔劫，真的那么恐怖？”
“自然。”
“化神可不是说成就成的。”
“历来化神，可有多少现存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