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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冬至解药:希望之光(1 / 2)

昏暗的药库里,微弱的烛火在赖诗瑶掌心不安地跳动了一下,那细碎的蜡油如滚烫的流星般溅落在她的指节上,烫得她指节瞬间发红,刺痛感如细密的针芒扎在皮肤上。

她的心也随着这刺痛微微一颤,一种莫名的焦虑在心底蔓延开来。

她小心翼翼地将铜烛台搁在浸了水的黄杨木柜上,那黄杨木柜泛着温润的光泽,带着水的凉意。

她俯身拨开绞缠的党参须,党参须如杂乱的发丝,触感粗糙。

发霉的桔梗梗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好似卡在喉头一般,连呼吸都带着苦涩的味道,那股味道直冲进鼻腔,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

此刻她的心情也如这苦涩的味道,烦闷而压抑。

\"当归被泡发至少三个时辰。\"郝逸辰将湿漉漉的木匣翻过来,清冷的月光正好照亮他鼻尖沾着的墨色黏液,那黏液泛着诡异的光,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专注,仿佛这一切都关系着至关重要的事情。\"你们看,水痕漫过第三层抽屉,但装附子的陶罐却摆在最高处......\"

话音未落,郝宇轩突然攥住他手腕。

银扣硌在两人皮肤间,在满室浓郁的药香里泛着冷铁腥气,那股冰冷的金属味和药香混合在一起,刺激着嗅觉。

郝宇轩的脸上满是愤怒,他的双眼瞪得滚圆,怒火在眼中熊熊燃烧。

他想起上个月郝逸辰硬闯祠堂惊动野猫群的事,心中的怀疑和不满如火山般爆发。\"上个月你硬闯祠堂惊动野猫群,现在倒装起细心人了?\"他拇指碾过对方袖口沾的三七粉,朱砂似的红痕在月白衣料上洇开,那红痕如血色的花朵在白色布料上绽放,也如同他心中的怒火在肆意蔓延。\"当时若不是你非要逞强......\"

郝逸辰被郝宇轩攥住手腕,心中涌起一股无奈和委屈。

他知道自己硬闯祠堂是有苦衷的,但此刻却无法言说。

他的

赖诗瑶的裙裾扫过满地狼藉,那破碎的药罐、散落的药材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腕间的红绳突然绷紧,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

她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两人,心中一阵慌乱。

她对郝逸辰有着别样的情愫,那是一种温暖而又模糊的好感;而对郝宇轩,她也有着深深的感激和依赖。

此刻两人的冲突让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不知道该如何化解这紧张的局面。

她弯腰时发现,那截断绳上的蓼蓝染布竟与郝逸辰外衫内衬同色。

潮湿的当归味里混进一缕雪松香,是郝宇轩常年熏衣的味道,那雪松香带着丝丝的凉意,在药味中若有若无地飘荡。

这熟悉的味道让她回忆起与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五味杂陈。

\"防风在这里!\"郝逸辰突然踢开倒扣的竹筛,竹筛发出清脆的声响。

三指宽的桐木匣卡在药碾与墙缝之间。

他试图用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暂时摆脱郝宇轩的质问。

他沾着朱砂的指尖挑开铜锁,暗格里整整齐齐码着七层风干药草,\"白芷、羌活、升麻......\"每报一味药名,烛光就跟着雀跃一分,那烛光的跳动仿佛也在为找到药材而欢呼。

但他的内心依然无法平静,郝宇轩的质问如同一把重锤,不断敲击着他的心。

赖诗瑶数着黄绸上的药材,喉间突然发紧,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还差独活。\"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对解药制作的担忧和对两人关系的忧虑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寂静像突然漫进来的月光,月光如水,洒在药库的每一个角落,让一切都安静下来。

但这寂静只是表面的,三个人的内心都如汹涌的波涛,各自有着不同的情感在翻涌。

郝宇轩手中的半截红绳\"啪\"地断裂,那声音清脆而突兀。

靛蓝布片飘飘荡荡落在装山参的空匣上,布片飘落的声音好似一片树叶轻轻落地。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心中的愤怒和失望达到了顶点。

他觉得郝逸辰总是不顾后果地行事,让大家陷入危险之中。

他抓起匣中泛青的动物毛发,几乎要按进郝逸辰领口的盘扣:\"那日祠堂的猫爪印,和你袖口这些猫毛——\"他的声音充满了质问和怀疑,仿佛要从郝逸辰那里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够了!\"赖诗瑶突然抓住两人手腕。

她的眼中满是焦急和无奈,她不想看到两人的矛盾进一步激化。

红绳与银扣同时硌进掌心,疼得她睫毛轻颤,那疼痛如尖锐的石子硌在手心。\"寅时三刻要入药炉,现在还剩......\"她望向气窗外将沉的弦月,喉头滚动着更漏的滴答声,那滴答声好似时间的脚步,一刻不停地流逝。

她想用时间的紧迫来提醒两人,当务之急是制作解药。

郝逸辰突然蹲身掀起倒伏的药柜,陈年桐油混着艾草灰簌簌落下,那声音好似一场细微的小雨。

他在最底层暗格里摸出个缠金丝的珐琅盒。\"祖父私藏的百年陈皮,\"他指尖沾着晶亮的蜜蜡,蜜蜡散发着甜腻的香气。\"或许能替......\"他试图用自己的发现来缓和与郝宇轩的关系,同时也为解药的制作带来一丝希望。

\"替不了。\"赖诗瑶抖开明代食谱泛黄的绢帛,烛光穿透纸页上褐色的血渍,那血渍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的心中充满了失落和焦急,好不容易找到的陈皮却无法替代独活。

她忽然想起祖母临终时攥着这卷书,枯槁的手指正按在\"冬至解药\"四个字上。

那时窗外也是这样的弦月,药吊子里的雪水正咕嘟咕嘟熬干第三遍,那咕嘟声好似祖母微弱的呼吸声。

这回忆让她更加坚定了制作解药的决心,但同时也让她的心情更加沉重。

郝宇轩突然用银扣划开自己的皮鞘。

刀刃挑破装陈皮的珐琅盒时,蜜蜡香气猛地炸开,那香气瞬间弥漫在整个药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