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涧忽的想起辰裔对他提及龙珟时那种兴奋的殷切,虽然明知道那只是场单相思,却还是忍不住嫉妒。
“可我该怎么保住你呢?这毕竟是辰裔的地方,就算我是有万般法术,也不一定能保得住兽王定要杀的人……”
龙涧这话说的不假,就是因为这是在辰裔的领域,他和羽霁才会这般受制于人。
羽霁不曾知道他与龙珟的纠葛,只把心思放在了辰裔身上。要不是羽霁把大部分的精锐都暗中安排着去限制辰裔的四十二兽尉,以防辰裔暗中调派人手对龙珟不利,他恐怕也不能这般轻松的潜入羽霁的床上。
龙涧慢悠悠的掀开龙珟裹着的衣袍,不顾龙珟的挣扎揉捏上那人胸前的殷红:“或许我告诉他,在羽霁床上夜夜笙歌,乐不思蜀的这人,便是我们尊敬的龙帝大人……”
“你……你……你敢……”
龙珟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份会暴露,他一直都想着有朝一日能重回东海,此时的不堪都会随着他尔后的报复一一埋没,不留一点痕迹。
忽的听到这话,龙珟仿佛真的是已经被别人得知了身份似的,羞愤从四面八方涌来,一时间气的声音都变了。
“不敢?我有什么不敢?”龙涧被龙珟不痛不痒的挣扎惹得烦了,抬手便卸了那人的肩骨,轻微的声响伴随着压抑的呻吟之后,龙珟终于安静的软在了龙涧身下:“这样的话你还有利用价值,辰裔可能暂时不会费尽心思杀你……”
“愚蠢……若是到了那时…辰裔若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又该如何?难不成让所有的水族子民因我被俘虏,又或者看我惨死?”
龙珟忍着身上的剧痛,开口反驳。
“哥哥这么一说,倒也是有理……”龙涧自然是是知道不能将此时说与辰裔,辰裔那点心思他看的最是清楚,如今这样说也只是为了吓唬龙珟罢了。
“那陛下说该怎么办呢?”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