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想寻求高氵朝,那么恕爷我无能为力了。如果是有其他难事或者不开心的事情的话,那爷我倒是很希望云妃你能好好跟爷我倾诉倾诉,让爷我高兴高兴。”
云妃并没有因秦羽的话而生气着恼,而是定定地看着秦羽好一会儿之后,才语气复杂地幽幽问道:“爷,你懂被冷落的女人的心吗?”
秦羽傻眼了。呆呆地看着眼前,情绪显得突然很低落女人,脑袋里空白得只剩下一个难以置信的疑问:这还是那个恐怖的贱人吗?!。
秦羽是真的愿意相信死神放下了屠刀开始为苦难的世人去沐浴祷告,也宁愿相信这个仿佛永远见不到火的冷宫突然失火,被焚烧殆尽;也绝对不愿意相信此刻眼前的这个女人会问出这样的一句话的来。
所以,秦羽呆滞地下意识地问道:“你能再说一遍吗?!刚才风太大了,我没听清楚。”
“见鬼的风大。骗没断奶的小孩子呢。这个时候,别说有风了,就是空气都感觉不到流动呢。”云妃心里恨恨地鄙视秦羽那与其真实年龄完全不符的虚伪素养。但是,还是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声音幽幽带羞涩地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那句话。
在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神情与神态也是真的专注和严肃的听完云妃的重复话语之后,秦羽终于真正的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在幻听。而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见鬼地对自己说出了这样的话。而且,秦羽能够肯定对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真的、真心的、诚恳的。
秦羽突然剧烈地打了一个激烈地冷颤的同时,突然哆嗦着爆退了几步。紧接着用空闲的右手食指,抖动着指着对方,带着震惊、夹着疑惑、怀着些许惧意地轻轻问:“你病了还是发着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