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玦笑,给她盖好被子:“那我可记住了。”
两人相视一笑。
窗外传来阵阵鸽哨声,悠扬清澈。
这晚,赫连玦又要留下来陪房,自从阮糖病后,他就没有回家休息过,这晚,几个大人和阮糖说什么都不让他留下来。
赫连玦怎么会走?
这两天阮糖的病情加心情本就不稳定,他自然放心不下,沉默着拿起陶星河从学校拿来的课本要给阮糖简要补课。
“六一哥哥,你回去睡一觉明天再来,不对,你明天去学校上课,放学后再来。”阮糖低声说。
赫连玦摇头:“等过几天我就去学校。”
病房里气氛一时压抑,气流都滞住。
阮糖还是劝他:“那你回去睡一晚,在这里休息不好的。”
赫连玦没说话。
赫连文韬气得不行,冲他大吼:“你这都熬几天了?!话说你连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阮糖?!”
赫连文韬巴拉巴拉吼了一通,赫连玦这才走了,他千叮咛万嘱咐,一步三回头,紧张的不行。
他是真的害怕。
阮糖当时不懂为什么赫连玦这么紧张,后来她才明白,那段时间是她病情最危险的时间段。
长辈心有不忍,最后苏云兰还是狠下心来拉着儿子的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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