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耸了耸肩,翻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既然如此,那便请占先生日后莫要再胡思乱想了,我从始至终只生了一个儿子,这横空冒出个女儿,我也觉得惊悚,好了,这几日我也不能在这儿白住,按照昨天说好的,你卧室内的卫生归我,先闪了。”
占冽眯眼望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心底不禁疑惑,难道真是他多想了么?
因为放不下这个女人,所以自己才会下意识找些巧合之事试图将两人绑在一块儿。
从口袋掏出手机,拨通阿生的电话之后,他冷声道“来客厅一趟,爷有账要跟你算。”
“冽哥,我……”
占冽直接切断了通话,他的确应该好好问一问他的好下属,六年前那晚,究竟还瞒了他什么。
巧合太多,若他不弄清楚的话,岂不是让别人当猴耍。
几分钟后,阿生怯生生的走了进来。
艹,早知道这样,他刚才就应该跟文翰一块儿送两个小娃子去时家的,让他给小丫头当保镖也好啊,总比待在这别墅里承受某人的炮轰要强。
不就是六年前那点儿破账么,还有完没完了。
“冽哥,我坦白从宽,六年前那晚你情况紧急,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解药性,我本来想安排我自己手中女保镖的,可,文翰那损抽,他出馊主意,从大马路上拉了个女人就往车里塞,那女人估计是喝醉了酒,一直扒拉着脑袋,我真的没看清楚她长相啊,您问我百遍,我特么也说不上来,还有,瞒着你这件事,也是文翰的主意,跟我没半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