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弦见她抚了抚胳膊,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轻轻亲吻她的发顶,柔声问道:“怎么,冷吗?”
权君妃看了那男子一眼,点点头。
北野弦知道她是心理作用,不由失笑,将她抱紧,对男子说道:“靳言,把他的纱布拆开。”
靳言?!
权君妃一听这名字,不由思索起来,貌似她听过这个名字啊。
想了想啊想,最后也没想起来,算了,回去查查看吧。
却见靳言听了北野弦的话皱了皱眉,却还是戴好手套去把青年的纱布拆了下来,腐败的臭味更加浓郁。
权君妃不由一扭小脑袋,埋在了北野弦怀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冷香,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北野弦安慰的摸摸她的小脑袋。
等到靳言将所有的纱布全部拆开,看着再次流脓发炎腐败不堪的伤口,不由狠狠的皱起了眉头,道:“你们快点,我先去给其他伤患处理伤口。”
躺在床上的青年并不是伤的最重的,既然他的伤口已经这个样子了,比他更重的人恐怕更急需处理。
权君妃捏着鼻子看了一眼,看向北野弦点点头。
北野弦道:“你让人把其他人的伤口处理好,但是不要包扎。”
靳言自然看到了权君妃和北野弦的对视,不由疑惑的扫了权君妃一眼,一个长相精致的小姑娘,看起来还有几分稚嫩,嫌弃的皱着眉头,娇气包一样。
他不认为这样的人能够解决他们整个佐圣医学部从学生到教授都无法解决的难题。
不过,北野弦是理事长,他也不会反驳他就是了。
“好。”大不了,等对方离开,他们再重新处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