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经国拉了把椅子坐下,又让子吟坐到他身边来,他声音很柔,就像个亲厚的兄长一样关心着子吟,我不在的时候,家里可有什么新鲜事?
嗯……有的。子吟回道,心里觉着二哥那眼睛会说话,一直盯着自己,让他给瞧得越发的不好意思了,沙赫现在也在军营,正是和不破一起跟教官训练了。大哥还在给他们雇老师,之后还要每天上不同的课呢。
是吗?白经国听了,并没有欣喜,反是淡淡的说道,我却是觉得,子吟才是最好的老师。
子吟突然给称赞了,心里便有一些小高兴,可他也不忘大哥说过的道理,他自己听着,也是十分赞同的,大哥说,让孩子多接触不同的人,也是对他们好的成长。毕竟每天只和我处着,两小家伙学的终是有限……
白经国便温和地笑了起来,竟是说出与白镇军相悖的意见,可是,沙赫正是需要关顾疼爱的时候。在他长大的过程里……只有你一直在他身边。你在沙赫的心里,可是比我这亲爹还重要的。
子吟听了一怔,竟是垂下眼,想要掩饰眼底涌起的热意,从没有人与他说过这样的话,能够被二哥认同他对沙赫的好,实在让他十分的高兴。
二哥,这是我该做的。子吟便由衷的回道,我虽无法代替娜塔莎,但至少能让沙赫健康快乐地成长。
白经国看子吟仿佛是被牵动了情绪,便拉起他的手,把人不徐不疾的揽在了怀里,轻轻的拍了子吟的背,子吟、你待我和沙赫……也都十分的重要。
子吟那眼眶便禁不住湿了,是想起了之前在俄国发生的种种,看着二哥如今不再做野人的打扮,那态度也是回复到过去的温和,他也就安心了,仿佛自己一直所做的补偿,能够把自己的罪孽稍微减轻。
白经国垂头打量着子吟,从刚才便不着痕迹地观察着他的情绪,看他一步一步的,给带到了这样感触的氛围,如今终于卸下了防备,反是顺从的靠在自己怀里了,便满意地勾起了微笑。
子吟……白经国轻抚着子吟的后脑勺,贴着耳边低声说道,这数个月,二哥真的很想你。
子吟并不是想要和二哥谈情爱,便抿了抿唇,眼睛红着要退开了,可白经国又怎么能让子吟逃走呢,双手便紧紧把他揽着,不让离开。
二哥为了你守身,守了数个月呢。白经国抚着子吟那柔软的嘴唇,柔声说道,我能把蒙古八旗联结起来、还让他们与白家谈和,是否该给我一点奖赏?
这是二哥的职责……怎么来跟我讨奖赏呢……
这话二哥就不认同了。我可是在帮大哥啊。白经国便浅浅的笑了,我替大哥解了心头一大隐患,作为他身边人的你,就必须代为慰劳我吧?
子吟怔了一下,这听起来简直是一门子的歪理,偏偏二哥竟能说得如此的自然,……你要奖赏、应该跟大哥讨才是……
那我跟大哥讨你,可以吗?白经国垂着眼,试探地问道。
大哥是不会答应的……
我知道。白经国凑上前,鼻尖已是轻轻地蹭着子吟的鼻尖了,所以我只好偷着来跟你讨吧。
这绕了一圈子,结果又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子吟实在拗不过二哥,便抬起头去,在二哥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说道,二哥……这样可以吗?
当然是不可以。白经国眸子里便闪过了一阵黯沉的欲望,你当我是什么了?沙赫吗?
那…二哥想要我怎么样?子吟便怔住了。
白经国摸着子吟的脸蛋儿,特别是仔细的揉着那淡色的唇瓣,他带着诱哄的声音道,下午来二哥的军营吧?
子吟摇了摇头,我在做书记的工作。而且,他也很清楚二哥把自己带走了,就会像出发前那晚一样,对他做那样的事。
白经国抿了抿唇,眼眸里竟是一时闪过了冷厉的神色,即使他已经重新包装上了文明的表面,可在俄国时候走兽一样的生活,终是让他内在性情有了改变。
他不是真正温文尔雅的公子,只是借着那样的外表,方便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
看子吟始终是抗拒着自己的态度,白经国便按下他的后脑勺,逼得对方俯下身来,同时解下了裤带。
给二哥做嘴巴活吧。白经国抚着子吟的头发,又揉了揉那柔软的耳垂,低声说道,就像在俄国时,你常替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