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镇军就把子吟抱到怀里,二人一阵缠绵的磨枪,他不住的吻着子吟的脸颊、额际,看着怀中人小喘息的,眼眶也渐渐泛起了湿。
一番胡闹后,子吟就软倒在了白镇军的怀里,彼此满身的汗湿,枪杆儿上都是一片泥泞。
子吟却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今早听娘儿说的事,他就道,大哥……你…是骗徐师令的,是不是?
白镇军停下了动作,一时并未能领悟,便问,骗什么?
娘儿与我说……你跟徐师令暗示了不能娶妻的理由……子吟就有些难以启齿的,那是骗他的?是不是?
白镇军就有些意外了,心里想到子吟会不会太傻,他们都做这床笫之事这么多次了,难道自己还有不行吗?
你认为呢?白镇军就沉下声去,反问道。
子吟怔了怔,就知道大哥误会了,他垂下眼去,解释道,我娶娘儿之前,读了很多那方面的书。有些夫妇正常的行房,却始终没有孩子,这生育能力的不行,也有可能是在其他原因……他虽也是不相信大哥对徐师令说的是真话,可犹是想问个明白——出于对大哥的关心。
白镇军没想到子吟竟是因为自己这一借口,就把这不行的事想得如此深奥复杂,可看子吟是认真的为自己担心,他就是真气,也气不下来了。
他就抿紧了唇,严肃冷硬地说,我确实是不行。
子吟怔了怔,一时表情就要变了,可白镇军随即就补上一句,我们行房如此频密,你却没怀上,可不就是大哥不行的证明?
子吟就臊红了脸,垂下眼去,大哥……你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不说笑。白镇军就揉了揉子吟那平坦的小腹,也记起自己今早曾想像过的一屋子娃儿,大哥不擅长与孩子相处,然而假若是悠予的孩子,我必定会用心教养他,陪他玩儿。
子吟听着,就愣愣的看住了大哥,一时心里酸酸甜甜的,让他声音有点哑,大哥……对不住…他是男人,即使他能在大哥身边,做他知冷知热的贴心人了,唯独这传宗接代的事,他是永不能替大哥做到的。
白镇军抿了抿唇,对于留不留后这事,自他知道自己只爱男子时,已是有过一番挣扎了。他生为嫡长子,从小又被耳提面命,要做白家的家主,这个传宗接代的压力自然就被三弟弟要多。他也曾想过随便讨一位妻子,生儿养女,就这么过一辈子——可是,他遇上了子吟,这便不再成为他人生的选择。
这也是他做为嫡长子的继承人,一生唯一一次以私欲行事。白镇军能扛起白家、扛起国家的重任,唯独这一点,却是永远要愧对祖宗、家族的。
这辈子,他就只认子吟了,子吟生不了,那孩子,他就不要。
子吟,你既是那么在意……白镇军就俯下身去,轻怜蜜爱的吻住了子吟,大哥便持续努力的耕耘,看会否有一天,你会怀上吧。
子吟正要回大哥,不要在这正经话题上胡说八道,可接下来,他却是再没有说话的余裕,因为大哥就托抱起他的屁股蛋,狂猛地折腾起来,而恐怕是因为子吟曾经质疑过他的不行,白镇军今晚儿就特别带劲,就如他所说的,看看这几番耕耘以后,奇迹可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