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儿……」子吟的气息倏地一乱,他难耐的倒抽一口气,那处就被妻子一手握着了,轻轻的揉着。
「让我给夫君侍候吧。」怒洋柔情蜜意的说着,便俯下身去,甘之如饴的疼着小号的子吟。
「………呜…嗯……」子吟情不自禁,就摸着妻子的头发,轻轻的磨挲。怒洋有心要令子吟快活,故意吃的很深,还有那两颗肉丸子也不落下的,子吟就给逼出了断续的喘息,感觉着妻子的头发,就在大腿根来回刷过。
「娘……儿……嗯……呜……」
「夫君。」怒洋间或抬起了头,湿润的唇勾起,就露出艳丽的微笑,「舒服不?」
子吟抿了抿唇,就乖顺的点了点头,心里觉得怒洋像妖,是来吸干他元阳的妖精。
子吟在妻子的俯身侍候后,并没有坚持多久,已是缴械了,他来不及提醒妻子,肚腹一绷,便就溅了娘儿的一脸,子吟当即就一脸热辣,拿袖子去给妻子抹。
「太快了。」怒洋就故意打趣道,「这枪怎的走火了呢?」
子吟眼角泛了红,自觉无颜面对妻子,他就抿着唇,压抑地道,「……因为…娘儿你弄我…我就把持不住……」
怒洋听着丈夫如此可爱的说话,目光便更是一紧,他认真地看了子吟一阵,突然说道,「……子吟,我们跟娘坦白吧﹗」
子吟当即愣了一愣,「……什么?」
怒洋就满含爱意的,摸着丈夫的脸蛋儿,「我想跟你娘说,其实我就是白娘……我们从来……都是一对夫妻……我也想喊她『娘』 ,而不是『四姨太』。」
子吟愣愣的看了怒洋一阵,想起明珠到访防线的时候,娘儿已是不避旁人,公然的亲吻他、做出各种亲昵的举动。防线服怒洋的管,子吟并不常去,然而军议的时候,那军官们打量、注视自己的目光,却已是有些变了——变的耐人寻味、别有深意。
子吟自问无愧于心,便尽可能对那样的探究目光视若无睹,可人言总是可畏,他总害怕这谣言广传下去,就教人质疑白家人起用自己,是基于私情还是公允……更怕往后许多的行事决定,都要让人往下作的内幕想去……
然而如今妻子,却是更进一步,要与他母亲坦白。
子吟怔怔的看了怒洋一阵,就紧紧抿了唇,心里是一阵天人交战,他就抬起手,摸着怒洋的后脑勺,苦涩的说,「娘儿,这不可以…… 」
怒洋那浅浅的笑容,就敛去了,本来还浓情蜜意的气氛也是荡然无存,他就直直的瞅着子吟,「为什么?」
「这本来…就不是能告诉别人的事……」子吟说不出理由,或者说,理由本来就昭然若揭,他们已是两名男子了,男子与男子相恋——这样离经叛道的事,他怎么能教母亲知道?
母亲可是传统的妇人,一直期盼着子吟成家立业,若是她知道,子吟当初娶的妻子就是男儿身,还是她一手撺掇的婚事,甚至是会禁不住自责、愧疚。
子吟隐瞒这个秘密,是暗地里不孝,可母亲至少…是不知情的,就平和安定的在那四合院享福;要是把这事儿挑开来了,母亲肯定会逼着子吟和白家分开… …甚至是难过的终日以泪洗面,这……就是明面的不孝了。
两种不孝,既必须二取其一,子吟只好就选那暗地里的不孝,至少,他瞧着母亲现在就过的好——儿子在白家有出色,她在盛京,也有个比武府更宽敞的住处,一切看来,都是很好的。
「娘会受不住。」子吟就认真的看着妻子,说道,「她是规矩人,我……我不孝就算了,我并不想教母亲知道了,要伤心难过。」
怒洋就沉默下去,低垂着眼,看着子吟不发话。
即使丈夫已是安慰的轻抚着他的头发了,怒洋心里,还是有一团阴骛的火,倏忽莫名地灭了又燃,他知道子吟的解释是合理的,可若不是这样……他好像就把握不住子吟了,也无法完全的占有他。
二人相对无言了一阵,怒洋就沉着气,抽身离开,站在床边儿整理他微乱的军服。
子吟却是忐忑的看着妻子,等待着对方回应。
「到饭点了。」怒洋就淡淡地说,「穿好衣服……我们出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