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漉安松开手,转而无谓的耸肩:“不过你想去说有关我让你不安生的事,就最好跟我爸说的严重一点,让我以后能没机会折磨你。”随后,他露出残酷的笑:“你要有本事说,就有本事承担后过。”
秦墨芫的手渐渐发抖,移开视线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不找我麻烦?”
白漉安面无表情:“我早给你说过你这辈子都欠着我的,对此你难道没有一点觉悟吗?”
秦墨芫愣住。
觉悟?
被白漉安折磨的觉悟吗?
如果是这样,对他而言,该有多可笑。
他的心里散漫悲凉,不是可悲自己,却是可悲白漉安,竟然要那一辈子这词来定义他们以后得相处模式。
他再不开口说话,选择沉默,但他不知道他的沉默会惹来白漉安的愤怒。
白漉安揪起秦墨芫衣领,冰冷的眼犀里面蕴含着憎恶:“秦墨芫,这时候你就别给我装哑巴,生怕让别人不知道我欺负你似得,想造成被我讨厌的状态和模样,就该摆出另一副模样。”
秦墨芫看着白漉安,嘴角淡化开苦笑,面前这人不是他的哥哥,是一个想要折磨他的人,对于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他总做不到恨他呢?
“你让我该以什么模样呢?”他问白漉安:“这样你能满意了吗?”
话音刚落,他刚要闭上眼,甚至没来得及把眼帘合上,就被白漉安扬手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看似不重,但实际上是他想错了。白漉安这一巴掌扇的十分重,让他觉得十分的疼。
他嘴角流出一点血丝,喉咙里含着浓重的腥味,随即他白皙的脸颊迅速肿了起来,让他感到牵扯神经的疼。
他看向白漉安,眼底涌出了泪水,却只能咬住唇,才迫使哽咽声没有从嘴里溢出。
白漉安见状,反倒笑了:“怎么,想打回来吗?”
秦墨芫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