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殊锦缩在沙发上抽抽搭搭地回我说:“不、不滚、不滚啊。”
我把他从沙发上扯下来,拉着跌跌撞撞地他出了门站在电梯口,在电梯到来后把他塞进了电梯,然后关上了电梯门,他被我推着靠着电梯站了会儿,见电梯正在缓慢地关上,伸出手仍跟个什么傻逼找奶吃的娃娃一样要抱我:“不、不走。”
电梯门因为他的手无法关上,我把他推进去他又反复地在里面伸手,我走进电梯把他按在里面,在电梯达到一楼后扯着他出了酒店大厅,随后把他甩了出去:“给我滚,我这里不是收容所。”
他在大门口踉跄了几步撞到了门柱,我转身往大门里面走,听见周殊锦在后面跟着我便哭哭啼啼地抽噎着:“我不走啊。”
他抽抽噎噎的说:“你为什么不要我啊,为什么不要我?”
我进酒店大门他跟在我后面抽抽噎噎:“晟晟说我被车撞坏了脑袋你会不要我。”
他呜呜咽咽:“我没有被撞坏脑袋,我、我、我聪明。”
虽然这个破酒店经营状况确实不怎么样,但是好歹还是能有几个顾客入住或者在大厅呆着,他哭哭啼啼的跟在我后面已经惹了不少人侧目,我转身拽住了他的手腕把他从酒店拉了出去。
他跟在我身后跌跌撞撞地走着。
我实在可笑:“你觉得你凭什么跟着我?我凭什么让你跟着我?”
他跟在我后面踉踉跄跄地走路,抽抽噎噎的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我说:“你觉得你傻了你就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抽抽搭搭地说:“不、不傻。”他说,“不傻不傻,你不要讨厌我。”
我扯着他在路上走了十几分钟,到水边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周殊锦也停止了抽噎
我转头看向哭到鼻尖都有些红了的周殊锦,他伸手揉了揉眼睛,一副受尽了虐待十分可怜的模样,另一只手还抱着那个我喝茶的茶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