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殊锦补充道:“来奸尸。”
我伸手拍了下他的屁股:“没兴趣奸尸,我去洗澡。”
他翻了个身一只手支着脑袋看我,一双眼睛像是装进了我整个房间内的所有灯光,闪闪发光。
我从床上站了起来,把自己乱丢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时候问了他一句:“你记得你原来跟我说过你的身体出问题的事情吗?”
周殊锦愣了愣:“什么?”
我只是发现过去我在沛市的时候周殊锦确实骚,我几乎一碰他他就会出现反应,他把这一切归咎于是我的错,但是我们刚刚那场性爱,他的状态很好,甚至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好。
他甚至可以在事后躺在我身边给我逗乐。
周殊锦说:“接受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干预。”
我哦了一声:“其实我到现在才发现过去你一直都没有享受过我们之间的性爱。”
“……”周殊锦没说话。
我把衣服放到它们自己的位置上去,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看我,我有些无奈:“你不应该觉得你是个什么附属品。”
他眨了眨眼睛。
我笑了声:“我们两个独立的男人,没有谁应该是属于谁的,你随时想走就走,我现在还是这么说。”
我从来没有想过张牙舞爪的周殊锦他的本质其实是一个怯弱、自卑甚至缺爱的小孩子。
“才不是。”过了会儿我听见周殊锦懒懒散散地靠在床上否定我的回答,他甚至弯起眼睛笑出了一个十分可爱的模样。
他说:“你才不要想把我丢下!”
他顿了会儿继续道:“是你厌恶持续而稳定的一段关系。”
“你讨厌除金钱外的任何感情纠葛。”
“你不要想要把我捡起来再把我丢下。”周殊锦说,“我们走了太多弯路了哥。”
他看着我:“我不是自由的。”他说,“我属于你。”
“而你才是真正自由的那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