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夜知道她存心侮辱，纵然是这般的话听多了，再次听还是羞恼难耐，也不知是因着被比作为狗更令他痛苦，还是因着洛紫瞳的自嘲而心痛，便出声道：“阿紫，不要这样说。”
“怎的？听不下去了？”洛紫瞳玩得多了，也觉得厌倦，便随手一推苏倾夜，道，“受不住还何必过来，滚吧。”
“阿紫……”苏倾夜怔了一下，认命一般地叹息道，“我……受得住。”
“你受得住，可姑奶奶懒得看你这张假惺惺的脸，滚吧。”洛紫瞳转过脸去，不再看他，烛火摇曳在她紫色的瞳仁里，扭曲出妖异的形状。
“阿紫……”苏倾夜却走回来，几乎悲惨地吐着字，“阿紫，我要怎么做，我们才能回到从前的样子？”
“可以啊，死在本姑娘面前，本姑娘就原谅你。”洛紫瞳突然恶意一笑，这抹笑容配着她紫色的瞳仁，宛如厉鬼，“不行，不能让你这么便宜地死了，本姑娘要将你千刀万剐，扒皮抽筋，尝尽所有刑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苏倾夜突然有些支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笑了一下：“你竟是这么恨我么……”他转过身，慢慢向门外走去，他的脚步踉跄，似乎随时都要摔下去。
洛紫瞳看着，却放声大笑起来，只是她的眼眶潮湿，不知何时，竟落下一滴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