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刘氏哽咽说:“老太爷最是英明,我是个没用的,帮不上老太爷的忙,但我对家里的产业还是熟悉的,或许能帮一点忙。”
若是由着老太爷,觉得这些年愧对五房,说不定会偷偷补贴呢!
秦阁老听了,知道刘氏担心他多分产业给五房,其实她多心了。先不说五房那边已经有很多私产,就秦府这边一大家子不成器,总要吃吃喝喝,不能留得少了。
有刘氏在边上,秦阁老果然快了一些,然后分出去三分之一的家业。
看到那些家业,刘氏特别心疼,一年也有不少的出息呢,“老太爷,不是我舍不得这些东西,而是老五本身就有很多产业,姐姐的嫁妆也都给老五了,小六也是个有能耐的,开的茶楼日进斗金。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提,可对我们府里来说······哎,尤其是小辈们的婚假,又是一大笔开支······”
秦阁老听到刘氏的话,并没有生气,而是缓缓地回答:“按照礼法,翰林是我嫡出的儿子,应该得到七成的财产。若是这一点家业都不给老五,我在的时候,还好,我这张老脸还能给后辈筹谋,可我不在了,小事上,他们兄弟几个能解决,可是遇到大事,他们哪个能成事儿?最后还不得老五看在一个爹的份上,出面解决?”
刘氏听了,一阵心塞,她生的跟窦氏生的相比,总是矮了一头,但她还不能说出来,“老太爷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另外,孩子们现在也大了,知道进退。我那几个儿子不行,不是还有女婿吗?”
秦阁老摇头叹息,看向刘氏缓缓说:“至于女婿,人家毕竟姓闵,而且那也是亲戚,女儿还要在人家家里合过日子,丢脸的事情在自家人面前丢脸,万万没有去亲戚面前丢脸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