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康帝见状,也知道面对那些狡诈的武林高手,杨鸿升只是一个太监,并不会武功,怎么能保护住珍珠棋子呢?
“这事情,也怪不得你。”泰康帝沉声说,“其实这事情朕也知道怪不得镇国公,只是心里意难平,就再关秦翰林几天,挫挫他的锐气,不能整日骄傲地像个孔雀一样,四处嘚瑟。”
杨公公听到泰康帝这么说,这次微微放心,“陛下说得对,那些江湖人士太过狡诈,令人防不胜防。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做到躲过那么多侍卫的?”
泰康帝这边已经从刘铭熙那边得到一些信息,见杨鸿升问,也就告诉他了,“那些人很狡猾,居然在地上挖洞,然后伪装成平路,然后在你所坐的马车经过之后,直接从洞里钻出来,趴在马车下面,才有机会对你下手。离开的时候,应该也是相同的手法。”
杨公公听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这些人也真是太狡猾了!陛下,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鸿升,你在我身边快要三十年了,我对你十分信任,有话你就说,那还有当讲不当讲的?”泰康帝虎着脸,假装生气说。
杨公公心里冷笑,那是在你高兴,或者在你愿意演戏的时候,的确不在意,不生气,但若是在心情不好,遇到挫折的时候,这些就是黑料,全部都会被挖出来。
“是,陛下。”杨公恭敬说,但因为身体虚弱,声音有些轻,“老奴是在过了芦苇荡那段地方被刺客下毒的,那段路,很平整,但我却听到镇国公要求众人放慢脚步,走得很慢······若是按照之前的速度,就算那人在地上打洞,也不能悄无声息地打通马车底部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