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祖父。”王崇喜激动说道,“平时,孙儿只是,即使在国子监,因为学生多,也不能得到夫子们的一一教导,另外这秦阁老曾经可是元及第啊,每每说得那些技巧,顿时让孙儿茅塞顿开。若是早些有秦阁这样的名师,何愁没有上次春闱不过啊!”
听到孙儿的话,王元帅也十分高兴,笑了笑,“别急,学问,欲速则不达。现在你不是四五经背不熟,而是解题技巧不够,你向秦阁老求教,那算是有福了。你爹,这一次也算是做了一次好事。”
“多谢父亲。”王崇喜感谢说道,“儿子,一定会好好,学习,下一次一定能考上,也让咱们王家转换一部分门楣,给后来的子孙,也能多一种选择。”
“嗯,的确如此。”王元帅说道,“儿子啊,之前为父不理解,但现在我现在知道了,也明白了你的一片苦心。”
“父亲之前也是为了儿子上进!”王崇喜笑道,当时谁都没有想到他自己能够考上功名,现在王家大哥已经从武,他从,这样一一武,也能互相帮衬,不像祖父和父亲那样,在外面打仗,一直谨小慎微,战战兢兢,就怕被人乱说,没人照应。
等到王家人走后,秦翰林问道:“父亲,你好像很满意王崇喜那个臭小子?”
秦阁老笑了笑,“还算是满意,那小子长得五大三粗的,但才思敏捷,就是早年没有得到系统的指导耽误了,走了一些弯路,但这孩子还能考出来,实属难得。若是能够得到我的教导,并且领会了,明年春闱必。而且名次还很靠前。”
听到这话,秦翰林点头,对于父亲的评价,他并不怀疑,元及第,又在官场起起伏伏几十年,对科举考试摸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