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做平时，这俩肯定不敢在办公室里吵闹成这样。
今主要还是因为两位大佬都不在。
顾沉眠去了顾泊臣办公室，沈初墨去了陆千山那儿。
此时，局长办公室。
父子俩正坐在办公桌前谈话。
顾沉眠身穿警服，领口扣得很紧，就卡在喉结下方。
虽然很正式，但也禁欲感十足。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搭在办公桌上轻轻敲着，沉声问：“你再仔细想想，当年都抓过哪些罪犯？”
九龙湖山顶看日出的时候，少年提到s.no1跟他们三人都有某种关联。
尤其是s.no1第一次出现的案子，就是针对老鼓报复。
所以最可能猜到s.no1的，应该是老顾。
顾泊臣私下调查这么多年，也曾经跟许瑞山讨论过这个问题。
但他抓过的罪犯实在太多，根本想不起来谁有这个可能。
看他实在想不起来，顾沉眠微微凝眉：“或者，你想想有哪个罪犯被你抓住后，妻子身亡的？”
大多报复行为，都是针对被报复者本人。
针对家人，除非是报复者曾经遭受过这种经历。
所以他才会想让被报复者也尝尝，失去妻子或家饶滋味。
经他这么一提醒，顾泊臣还真想起了一个人，但又觉得那根本不可能。
看到老鼓表情变化，顾沉眠那双狭长锐利的黑眸微微眯了一下，“你想到了什么？”，，，，...，，